就在那个重要的时刻,可心,我的同学可意的妹妹,大学毕业了。可心一直是我们这群大孩子中的特别存在。小时候,我们常常逗她,问她想要什么样的老公,她总是毫不犹豫地指着我,笑着说:“我就喜欢肖震哥哥的小虎牙。”那时的她只是在孩童的懵懂中表达着对我这个哥哥的喜爱。如今,时光荏苒,我们都已长大。
可心在大学四年里,始终与我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她的信中充满了对我的深情。但我始终将其视为妹妹对哥哥的情感,从未往深处想过。当她大学毕业后找到我,提出结婚的时候,我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她笑着对我说:“我就知道你会幸福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意,远在美国的她,时常对我半开玩笑地警告,如果我亏待了她的妹妹,她是不会放过我的。可心一直是我心中的小丫头,但我也一直试图让她明白我们之间的不合适。她总是以她的方式,让我无法开口。一次,我们在一起,她居然让我看到了她为我付出的一切。我慌乱中向她求婚,因为我们之间有一种特殊的情感纽带,我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认同她审美的人。
新婚之夜,我对她的厌恶让我无法再面对她。她的话语让我感到被欺骗了。蜜月旅行时,我甚至选择逃避,将她丢给了我的父母。我在工作中找到了安慰和满足感,而她在电话中对我的父母表达着爱意。这一切让我对她产生了反感。我对她的称呼产生了厌恶,我不想在心理上先输给她。她的行为也让我感到困扰,她常常私自离开工作,来找我或者去购物。我警告过她,但她并不在意。
可心一直渴望有个孩子来缓解我们之间的紧张气氛。然而我却无法满足她的愿望。我们的关系逐渐恶化,她在晚饭里下药的行为更是让我愤怒到了极点。我告诉她我要离婚。
回首过去,我不禁想起我们小时候的快乐时光,那时的她是如此的纯真和可爱。然而现在,我们的关系已经走到尽头。我不知道这是否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结局,但我知道我们必须面对现实并寻找新的生活方向。或许这是我们成长的必经之路,我们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了独立和坚强。可心泪水涟涟,哭得天地动容,然而我心如铁石,坚决不为她的泪水所动,无法再与她共同生活,我简直要崩溃。此时电话铃声大作,我置若罔闻,电话执着地持续响起。可心接听了电话,原来是可意从远方打来的。她听出了可心声音的异样,询问是否出了什么事情。可心立刻掩饰住情绪,声称只是感冒,然后以充满爱意的语气描述我对她的细心照料。我坐在可心身旁,看着她陷入自己编织的幸福幻境,脸上挂着痛苦的微笑。那一刻,我对眼前这个女人充满了厌恶与绝望。
更令人愤慨的是,无论我对她如何冷酷无情,她始终不提离婚二字。我忍无可忍,甚至对她动了粗。尽管她的手臂上留下了淤青,她却像没事一样,淡定地告诉我她已经处理好我的衬衫,然后继续她的化妆。我们出门时偶遇邻居,邻居的女主人震惊地指出可心的伤痕。可心却从容不迫地挽起我的手臂,轻松地解释这是一场小意外。
可心在确定怀孕后答应了我的离婚请求,我出于同情建议她先生下孩子再说。所有这一切背后的驱动力只有一个——爱。漫长的十月怀胎终于结束,我们的女儿格格出生了。面对新生儿,我没有喜悦,只感到一种解脱。初为人母的可心虽然疲惫,但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她抱着女儿,自言自语,透露出与女儿父亲之间的深厚情感。
格格的出生让可心将大部分精力放在了女儿身上,我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存在。直到有一天,我看见可心在努力锻炼身体,问我是否觉得她胖了。我漠然回答,可能所有生过孩子的女人都会胖。可心听后开始了自我折磨式的减肥,直到恢复到生育前的身材才罢休。
某个夜晚,可心穿着性感的衣服,在客厅里诱惑我。我尽管心动,但保持着警惕,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主动靠近我,但我始终保持着距离。她的香水味让我情欲升温,尽管我内心抗拒,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就在我们激情四溢的时刻,可心的眼神突然变得冷漠,抽身离开,走向卫生间并反锁了门。我愤怒至极,用恶毒的语言侮辱她,我知道这是她对我的报复,而且她成功了。
第二天,可心答应做我的“合作伙伴”,负责抚养格格,并向我保证不会告诉双方父母这件事。我终于解脱了,工作之余与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也毫不顾忌。生活平静得有些枯燥无味。最快乐的时刻是每周接格格出去玩,每次离开时看到她哭泣总会让我感动得想哭。可心总是用女性的柔情安慰女儿和我之间的情感纽带。
某个星期天我忘记了去接格格,中午时她打电话到我单位。我向女儿道歉后让可心接电话。可心接过电话时有些慌乱地解释我的忙碌和疏忽。当我听到电话中可心的声音时,内心突然涌现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我看到可心带着空虚的手臂站在我面前时内心涌起了一种自责感涌上心头当我看到她在最美丽的时候遇见了我之后我就让她在最痛苦的时刻离开了她我意识到自己在挥霍着她最宝贵的年华却转身离去我无法忍受这种内心的煎熬这种内疚和自责感让我无法自拔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中的失落和空洞我知道我伤害了她的心并且这种伤害是永久性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无法弥补我的内心也彻底崩溃了看到这一切我的心像是被撕裂一样痛同时我对她也感到无尽的遗憾和后悔在旅程的途中,女儿像只欢快的小鸟,向我分享着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她告诉我,楼下有个比她年长两岁的小哥哥,名叫毛毛。每天晚饭过后,毛毛总会准时出现在楼下,呼唤着“格格,格格……”,直到格格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他才会安静下来。在毛毛的眼中,格格仿佛是他的小宝贝,他会将全部的玩具与格格分享,让其他的小朋友羡慕不已。
每当其他小朋友欺负格格时,毛毛就会像一位小英雄般挺身而出,他的勇敢无畏让人信赖。他会站在格格身边,坚定地说:“格格,你爸爸经常不在家,我会保护你的。”女儿则总是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注视着我,声音甜美地说:“爸爸,我觉得毛毛哥哥在所有小朋友里,是最帅的。等我长大了,我要嫁给毛毛,你会同意吗?”
看着女儿无邪的眼神,我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之中。此刻的我仿佛穿越时空回到过去,看着过去的自己和她一样的纯真无暇。在车水马龙的街头,我情不自禁地流泪了。回想起自己经历的种种波折与欺骗,我明白这一切的背后无非都是与爱有关。爱让我们成长、爱让我们痛苦、爱让我们变得坚强。正是因为有了爱,我们才能勇往直前。
在这样的时刻,我情不自禁地拨通了可心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我知道她已经感受到我的回归。她的吃惊和兴奋仿佛我提前回家一天一样无法掩饰。我心中庆幸在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位女子,对我始终保持着初恋般的情感。她的存在让我知道,无论何时何地,都有一份真挚的爱在等待着我。我深知这份情感是如此珍贵和难得,因此我会倍加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情感。(实习编辑梁慧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