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2日,我前往探望姥爷,细心地为他修剪指甲、沐浴清洁。就在第二天,两岁半的二宝开始发烧,我也出现了嗓子疼痛、鼻塞咳嗽的症状。当晚,妈妈告诉我姥爷有些低烧,并且因为无力而摔倒。我们迅速拨打120,然而等待的过程中,我们被告知前面排队的人数众多,时间漫长。
当晚22点,妈妈和姨姨陪同姥爷赶赴昆明市人民医院。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和核酸检测,急诊医生诊断姥爷是典型的新冠病例,但情况尚算稳定。由于医院暂无床位,姥爷只能先在急诊科暂住,两天后转入呼吸科。他患有严重的肺心病,长期依赖氧气。
最初,妈妈怀疑是我家老大阳了后,我作为密切接触者导致的传染。我理解妈妈的担忧,但内心也感到委屈。后来住院的老人越来越多,其中有些也阳了,妈妈逐渐明白这可能是大环境所致,不再指责我。我们全家也相继感染,后来主要由护工照顾姥爷,曾经阳过的姨姨也经常前往探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姥爷的病情有所好转。我打电话给他时,他的精神状态很好,还期待出院。在12月18日,他突然肚子痛,原来是胆结石发作了。由于年纪过大(90多岁)且肺部疾病严重,无法进行手术,只能采取保守治疗。检查结果显示胆管堵塞严重,并伴有肺部感染。
医生开出止痛药,并和家人谈话,下达了病危通知。这几年姥爷每次住院都面临这样的情境,因为肺心病容易引发心衰。他这次也提前交代了后事,希望他能挺过这一关,多陪伴姥姥几年。那一天晚上,我和妈妈通话时忍不住大哭。
第二天——12月19日早上近10点,姥爷离世了。虽然大家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消息还是如此突然。我在太平间见到了姥爷最后一面,他躺在蓝色的一次性袋子里。
姥爷曾在部门工作,他每天都关注新闻,喜欢给我们讲述国家的大事小事。他小时候的艰难日子、现在的幸福生活,以及他的人生智慧,都时常挂在嘴边。他虽然有时反复讲述同样的故事和道理,但我曾经觉得有些厌烦。他身高1米75,体格健壮。以前常常带我们骑自行车去远足,比如去滇池的路上也曾让我们学会吃苦耐劳。即使再累,他也从不给我们买零食,而是坚持让我们回家吃他提前为家人准备好的食物。
午后的电话铃声响起,传来爷爷的微弱声音,原来他告诉我医院食堂只能用微信支付购餐,但他并未开通微信,导致无法用餐。我心中燃起怒火,拨通食堂电话询问原因,得到的回复是爷爷的订餐时间已过,无法再为他提供餐食。尽管我尽量保持冷静,请求他们至少为爷爷提供煮熟的饭菜,但结果仍不尽人意。爷爷无奈地说,饭菜生硬到奶奶都无法咀嚼。
随后的日子里,我成了医院的“订餐员”,每日打电话预定餐食,再通过微信转账支付。一次早餐的预定过程中,我早早地为爷爷预定好餐食,然而当早晨来临时,爷爷并未收到餐食。原来是护士将餐食放在门口未通知到位,而爷爷因身体原因无法外出。此事引起了我的高度重视,我开始更加紧密地关注爷爷的每一餐。
某天,医生打来电话询问奶奶的情况,从爷爷的转述中我得知他的热度已经退去。医生表示,如果状况稳定,可以准备出院。我心中惊讶,但同时也了解到因为阳性检测结果,医院对于检查有所限制,以避免交叉感染。
原本我们希望他们能多住院一段时间,得到更好的照顾。一系列的事情接踵而至。救护车到来时,因为爷爷给奶奶穿衣耗费时间而先行离开。等到他们准备就绪,救护车已经载走了其他急需救助的病人。那晚,爷爷奶奶在寒风中等待,终于回到村子时已是深夜。
回到家后,奶奶的高烧持续不退,我们尝试了各种退烧药物,但效果甚微。看到她瘦弱的身体颤抖不止,我们的心也为之颤抖。爷爷始终在她身边,用体温温暖她。病情并未因此好转。我再次联系医院,决定再次入院治疗。
第二次入院后,我们经历了更多的波折。奶奶的病情严重到需要紧急转移到特殊病房。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和治疗,我们得知她双肺感染严重缺水、钠偏高、蛋白极低。医生要求我们购买蛋白补充剂。看着奶奶瘦弱的身体和无助的眼神,我们心如刀割。医院的医护人员在尽全力治疗的也尽力给予我们帮助和支持。然而奶奶的身体状况却持续恶化。最终医生告诉我们奶奶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她继续活下去。听到这个消息后我们心如死灰感到十分无助和悲痛。我们尽力了尽力去挽救她的生命但是最终我们还是失去了她。现在回想起来我们仍然感到心痛和无助希望她在天堂能够安息并永远怀念她的微笑和善良的心给我们留下了宝贵的回忆和教诲我们会永远铭记她的爱和关怀继续前行怀念奶奶张圆圆悲痛地讲述着这一切仿佛昨日重现历历在目……爷爷的心衰之路:波折中的生命回响
回忆过往岁月,爷爷的冠心病一直是家中的阴霾。前几年,病情严重到稍微走动就会引发不适,甚至有时一发作就无法动弹。经过两年的治疗,病情虽有所稳定,但心衰的困扰却悄然留下。自从五年前奶奶离世后,爷爷便与我们同住,白天我们外出工作,家中只留下他孤独的身影。
回想最近的一次遭遇,是三年前的住院经历。自那以后,爷爷的生活看似与常人无异,无需特别的照料,做饭、洗衣、买菜、品茶,生活琐事皆能自理。与之前每次发病前的头晕、心慌气促不同,这次的状况来得突然且猛烈。那一晚,爷爷接连晕倒两次,家中的紧张气氛达到了顶点。凌晨的等待中,120的回应虽及时,但现实的困境让人忧心——白云区的医院已无床位,如何在这样的深夜找到救治之地?最终,我们决定取消急救车的安排。
我对爷爷的担忧驱使我决定亲自前往医院探询。广东省人民医院的号源早已告罄,我便选择现场排队挂号。虽然当日早晨八点半的医院挂号处人潮涌动,但为了能得到医生的诊断,大家都默默等待。听说即使挂上号也需要等待四五个小时。在等待的过程中,我的心脏不适加重,只得先行返回家中。
爷爷的生死经历让他感叹这是命运的安排。我陪伴在他身边,承诺不离不弃。从小与爷爷相依为命的我,深知他对我的疼爱。那些偷偷为我买雪糕的日子,是我童年最甜蜜的记忆。如今只希望爷爷能够安然度过这段艰难时期。
与此北京潞河医院的发热门诊同样繁忙。王磊讲述他的父亲王明发的经历时透露,一个简单的腿软症状背后竟隐藏着脑血栓与高烧的双重危机。从村诊所到县、市医院,他们经历了四次的转院和等待。脑血栓的老毛病加上新冠疫情的影响,让就医之路变得异常艰难。好在经过一系列的奔波后,王先生的病情最终稳定下来。在医院人满为患的当下,希望每一位患者都能得到及时的救治。生命在波折中回响,愿每一位患者都能平安度过这段特殊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