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模拟农场18草原上沙漠蝗虫泛滥成灾的问题,我们该如何应对?这场蝗灾的规模已经扩大至年初的二十倍。
随着疫情在全球的蔓延,东非国家面临着双重挑战:新冠肺炎疫情和大规模蝗虫入侵。这次蝗灾的严重程度是年初的二十倍,引起了广泛的关注。肯尼亚基图伊的农场中拍摄的蝗虫照片,让我们深感其严重性。据联合国粮农组织消息,第二波蝗灾已导致东非六个国家约两千万人陷入粮食危机。也门也遭受了蝗虫入侵,全国有千万人面临同样困境。
面对全球范围内的蝗灾,我们中国的农田也受到了草地蝟的威胁。在这场抗击害虫的战役中,除了传统的化学农药等害虫控制措施外,生物农药正崭露头角。那么,生物农药是如何消灭蝗虫的呢?
生物农药是一种来源于自然的药物,包括微生物农药、植物农药和天敌。在防治蝗虫的生物农药中,有许多对环境无害的微生物农药,如真菌、细菌和病毒等。这些微生物来自大自然,例如金龟子绿僵菌,一种重要的虫生真菌,是从患流感的蝗虫体内提取出来的。
与化学农药相比,生物农药的作用较为缓慢,需要一到两周的时间才能开始作用于害虫。为了提高防治效果和速度,研究人员利用空间诱变、基因工程、分子育种等技术,提高生物农药对蝗虫的毒力。这些技术使得蝗虫在食用或接触这些真菌后,会受到“流行性感冒”般的困扰,降低其繁殖率、攻击力和寿命。据统计,这种控制效果最长可达8到10年。
除了利用生物农药对付蝗虫外,科学家们还在研发其他种类的生物农药。例如苏云金芽孢杆菌杀虫剂(又称Bt杀虫剂),是目前生物农药研发和应用最成功的杀虫剂之一,可防治多种鳞翅目害虫。还有核型多角体病毒等生物农药在防治甜菜夜蛾、斜纹夜蛾等蔬菜害虫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值得一提的是,还有一些植物源农药如印楝素、苦参碱和鱼藤酮等,对各类靶标害虫也有很好的防治效果。
生物农药的主要优势在于其毒性较低甚至无毒。相较于化学农药,生物农药不仅对环境友好,而且具有较长的有效期。除了使用生物农药外,我们还可以采取生态防治和天敌控制的方法来共同应对蝗灾。在全球合作共同抗击疫情的我们也需要积极应对这场蝗灾带来的挑战。通过综合采取各种措施,我们有信心有效地控制蝗虫数量,保障全球粮食安全。相较于化学农药,生物农药展现出了其低毒或无毒、持久有效的特点。在内蒙古锡林郭勒盟的太仆寺旗,从2003至2005年,绿僵菌被连续三年用于防治蝗虫。至今,土壤中仍可检测到存活的金龟子绿僵菌孢子,且该地区连续十年未见大规模蝗虫的出现。
张泽华专家指出,生物农药的最大优势在于其精准的目标性和选择性。它们只对特定的害虫发挥作用,而对人类、鸟类、鱼类以及蚕等非目标生物无害。这些农药无残留,对环境保护友好。更重要的是,它们的用量相对较少,害虫不易产生抗药性。至今,尚未有使用生物农药后害虫产生抗药性的报道。这些生物农药来源于自然界的土壤、植物或昆虫,有效地避免了化学农药可能带来的环境污染问题。
微生物防治蝗虫的实践证明了生物农药的有效性。2000年以前,我国草原蝗虫年均发生面积超过3亿亩,但采取绿僵菌等生物措施后,现阶段的草原蝗虫发生面积得到有效控制,保持在1.2亿亩以内。生物防治的比重已从2003年的15.4%提升至现在的60%,为草原生态环境的保护做出了显著贡献。
这种环保且有效的生物防治措施不仅在我国得到广泛应用,还开始服务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如哈萨克斯坦、蒙古和老挝。张泽华分享道。
沙漠蝗虫的频繁爆发并非没有原因。2019年的两次气旋带来的降雨为蝗虫繁殖提供了有利的条件,而今年的大范围降雨更是促进了蝗虫卵的快速孵化。除此之外,自然资源的无序开发、生态环境的破坏、非洲大陆特有的风场特征以及监测防控的不足都是导致沙漠蝗暴发的主要原因。尤其是去年沙漠蝗残留较多,为今年的爆发埋下了隐患。当今年初的蝗灾未能得到有效防治时,第二波的灾害便应运而生。面对这种情况,化学农药的过度使用会误伤天敌,失去自然控制的沙漠蝗便会成灾。
关于沙漠蝗和东亚飞蝗是否属于同一物种以及沙漠蝗新闻的最早报道时间等详细信息,暂时无法提供。但值得注意是,目前对于沙漠蝗的防控已经成为全球关注的热点问题,其带来的生态威胁不容忽视。在防治过程中,我们应充分利用生物农药的优势,采取科学有效的措施进行防治,保护我们的生态环境。